奇胡利的作品具有很强的自传性。他的魅力在于既有抽象的花朵形状,又有依恋的怀旧性质。如其作品“母亲的花园”,在塔科马文献中即有详细的记载。他的系列作品如Seaforms、Niijima甚至枝型吊灯也都隐含了他在塔科马童年时代的生活。许多作品体现了他对大海的挚爱及对西北太平洋经济重要性的认可。在艺术家挑选出来的这些回顾早期装饰历史的艺术作品中,也有很鲜明的个人色彩。例如他的“篮子系列”作品的发展,已超出了印度西北海岸地域。1977年他同雕刻家Italo Scanga 及James carpenter在塔科马的历史学会上,就惊喜的看到了自己早年的得意之作“篮子”作品。
多年来,奇胡利创作出了大量的值得珍藏的陈设展览品,包括跨越威尼斯(1995-96)、耶路撒冷大卫博物馆的塔(2000)、公园中的奇胡利及在芝加哥加菲尔德公园中玻璃花园的温泉(2001-2)、塔科马的玻璃桥(2002)及塔科马艺术博物馆里的米勒·费奥里(2003)等。这些陈设品的创作更增强了这位艺术家对建筑艺术的灵敏度及对自然光彩与玻璃相互作用的把握,并不断激发其对透明和半透明效果的兴趣。近来奇胡利选择了以建筑物作为其作品的载体,突现了其作品的表现特色。
奇胡利的早期陈设品蕴涵着丰富的自然精神。例如冰柱及植被,这些也是他近期作品最重要的主题。作品陈设在许多地方,如芝加哥加菲尔德温泉、俄亥俄洲的哥伦布富兰克林公园温泉、亚特兰大的伯坦尼咯尔公园及伦敦Kew 花园的未来工程等。这使得奇胡利以美丽的自然景观同雕刻的形式并列,在自然和艺术之间建立起最直接的融合。另外,在塔科马的博物馆及马尔玻尔若夫画廊里的用关作品,也揭示了这位艺术家在逻辑上的进步。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已达了完美的境地,以丰富的知识从早期的陈设品中获得了生活的乐趣。
作为世界艺术的重要部分,戴尔·奇胡利及他的作品,曾引起过激烈的争论。随着他在这些博物馆聚集地如维多利亚、伦敦的阿尔伯特(2001)等处的作品不断展出,今天几乎已无人怀疑他对我们时代艺术的长期贡献,这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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