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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夜色(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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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dao.net 文章来源:新浪娱乐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8-3-26 14:36:21 |
一、难道,你真的以为,你在我视线里消失以后,我就可以当作你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我在夜色里遇见她。
夜色是我常去的一间酒吧。那里充满幽远私密的味道,如它的名字。
它几乎是24小时营业,只是永远都保持它暗如夜色的本质。夜色的舞台很少会有空闲,常有各种表演。说得确切些,它更像是一个免费K厅。只要发音准确,只要玩儿的了忧郁,不论相貌或是语言,就可以站在上面尽情发挥,它甚至会为你提供各种乐器。
那夜,与周相约同去夜色。我喜欢夜色是因它阴郁的忧伤最适合我的心情。我已经很久不再去那些喧闹的场合,我所有的激情都在一个寒冷的冬季被一场大雪匆忙带走,自此,我便形如空离。
周对夜色却有着特别的偏好——那些思想前卫,却又良家女子的多集聚于此。用他的话说,在那里发生的事,可以不用埋单,不理结局。我倒不似他那样在意这些,我常带女人回家。她们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一种工具,报复的工具。
台上有乐队在演奏爵士。我刚燃了一支七星,周碰了碰我的手,我看他,他却把眼睛抛向一边。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一个红衣的女子定格在我的视线。她有着精致立体的侧面,黑发高高束起,冷暗的灯光下,发尾间一拘白晰的脖颈越发显得柔和细腻。
她起身坐到阿麦前,我发现她正面的脸庞比我想象得还要让人流连,只是那种近乎惨烈的美,太过凛洌,直刺到心里。
音乐响起,她一只手抚住麦筒,即而,低沉婉转的声音开始在四周飘荡。是梅姐的歌:女人花。
她清唱,只要了钢琴伴奏。没有歌词的空白,她哼出很柔美的调子。即使你有再坚冷的心境,也会在这一刻被它融得水一般柔软。她很投入,眼睛微闭着,偶尔张开,却也不看任何人,仿佛听者与歌者只有她自己。
一个有着美丽面孔的女人,用凄柔的声音在酒吧忧伤的唱出这首歌,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无疑是一种蛊惑。
曲终,我一直看着她走回原来的位置。优雅却不做作。
那身热烈的红衣,配上她丰美的唇,形成极度的诱惑,只是冷艳的眸子里闪出夺人的光,却又让你不敢轻易亲近,怕一不留神就会被她刺中,伤到破碎。
她对邀她喝酒的男人不屑一顾,只接过他们手中的酒杯。相继有四个男人在她身边无奈走开。她对酒有着坚决的态度,每次举杯后便会消失大半。拿起放下的利落,让你感觉即便是杯毒药,她也丝毫不会犹疑。
周回头说,那么自恋的一个女人,一看就有太多故事。她该是属于粘性超强型,一旦被缠上便无法自拔,还是不要沾惹得好。
我饶有兴趣的思考这句话,男人天生就喜欢驯服,越是危险的就想要靠近。五,对于我来讲一向是个幸运数字。我说,我要请她喝一杯。
我走到吧台想要一枝玫瑰,却留意到酒架上的花瓶里插了一大束黄色郁金香。我只取了一枝,放在杰克丹尼的的旁边让侍应拿去给她。要知道美的东西唯一便好,多了便显不出珍贵。
她像我期望的那样,转过头来,然后向我举杯。面上仍没有半分颜色。这倒也是在我意料之中,她的冷艳更显得她与众不同。
我走过去,她抬起眸子看我,继而微笑。我着实惊异,我还没有做好会看到她笑颜的准备。犹如开在深夜的昙花,在你大意时忽然开放,让你一时恍惚。
我喜欢郁金香。吞下半杯酒,她才说话。她的声音柔软,却富有节奏。不是那种普通的吴莺软语。
不过,我宁肯它还长在它该长的地方。花再美,剪下的时候便已经死了。她接着说道。
花在哪里都一样要谢。有开就会有谢。我随口回答。
她忽然抬起眸子,凝凝的看了我一眼,即而声音变得冷硬:人,生在哪里也一样会谢,只是谁也不喜欢谢在别处。
我知道她是一个不好打理的女子,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坚冷又决绝,一朵花便会联想到生死。她的话让我有些疼痛。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便正如她说的谢在别处。
只是,我继而发现,她凛洌又倔强的神情,倒是与那人极为相象,都是那种绝决而颓败的美。
她很少讲话,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我几次试着展开话题,都被她硬冷冷的退回原处。我对她知之甚少,只知道她刚到这个城市。
她常常在我望向别处的时候看我。只是每每在我打算捕捉她目光的时候,她却又将视线移开。瞬间游走,不给我一次交汇的机会,哪怕只是尾梢的眼波。
我看着周很绅士带了两位女子出去。周怕我喝得太多,临走时拿了我的汽车钥匙,还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有鼓励又担心的凝重。我倒是想知道他是怎么应付,他总是贪多无厌。
周曾对她微笑,她却只做没看见,眼神盯着前方,冰冷的样子如同雕塑。
她酒量很好,我不得不再招呼侍应再拿一瓶酒来。她轻摆了一下手,随即起身,我去为你唱首歌。她抬手解开发上的卡子,头发便如水一样泻在肩上。于是,我的眼在刹那间变得迷乱。
这次她选了克莱普顿的泪洒天堂。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saw you in heaven
Would it be the same If saw you in heaven……
如果我在天堂和你见面,你还会记得我的名字吗?
如果我在天堂与你重逢,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我必须学会坚强,勇敢支持下去。
因为我知道我还不属于天堂。
她因吸烟而沙哑的声音合着吉它的伴奏,开始在酒吧里漫延。四周忽然安静,有人打起响指,忧郁的歌声感染了每一个人。
我不知道她选这首歌是不是因为刚才提到的那些阴暗的字眼儿。我想这首歌不应该是她送给我,而是应该由我来唱,去送给我始终在怀念的那个人。
她下的台来,四周才开始响起掌声,或许刚才大家都太过投入而忘记。我看到她眸子上还有未掉落的晶莹的亮。
她凝神望着我,脸上浮出凄迷的笑,眼神深遂又遥远。我甚至不确定她看得就是我,仿佛我身后还有另一个人站在那里。
请你,叫我琉璃。
子安。我回应。
我知道。
我不解的望着她。
她笑了一下,有人叫过你的名字。
我记起周走的时候曾喊过我,我想她其实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漠然。
只是,她仍是拒绝和我谈论有关她的任何事情。她像极了一个蛊,让我渐感危险,却又欲罢不能。
我送她离开。她穿得很单薄,我脱下风衣,披在她身上。她没有拒绝。我后悔早先没有换一件干净的出来。
她在碧云大厦下车。她没有象我希望的那样让我到她房间坐坐。只是披走了我的风衣。她甚至没有回头说一声再见。
我不知道说了一遍的电话号码,她是否就可以记在心里。而她于我,却只有一个叫琉璃的名字,和将风衣披在她身上时,低头嗅到的她温软的发香。
我有些怅然。
那夜总是断断续续的醒来,然后想起琉璃。天微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却又在恶梦中惊醒。我看到那个丢下我离开的人,抱着吉他在唱泪洒天堂,然后大声训斥我迷失了自己。又看到琉璃,红衣变成血,在她身下漫开。
白天我一直在等琉璃的电话,却没有她任何消息。晚上她也没有在夜色出现。
我有些不甘,决定去碧云找她。那么美丽的面孔,那么孤傲的神态,肯定会吸引酒店什么人的注意,绝不会淹没在人群里。可我也不知道找到她要做什么,难道仅仅只为要回自己的风衣?
我站在服务台和服务生说话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很傻。
服务台的小姐是这样回答我的,先生,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我们这里漂亮的女客人很多,即漂亮又单身的女客人也不少,我怎么给您找呢?您不告诉我她的名字,我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我想说,她叫琉璃。可我又闭了嘴。这一定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我开始习惯每天开着手机睡觉,我经常会在深夜忽然醒来,刹时变得清醒。手机却总是悄无声息的睡在那里。
二、难道,你真的以为,你在我生命里消失后,我就可以当作你从来都不曾来过
除了去夜色,我不再去其它地方,不再带女人回家。我开始一心一意等待琉璃。美伊还以为我公司出了什么事情,让我忽然改变。
她是我的女友。或是说曾经会更确切些,虽然看上去我们现在还在一起。
她是一个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清纯像的女子。和她在一起,好像一不留神说句重语就会让她背过气去。本原以为她就是这样单纯,可其实她貌似天真的美面下,却有着一颗冷漠又残忍的心。虽然我们也一度曾谈婚论嫁。只是她对子抒的冷酷,却让我永远不能原谅。
子抒就是丢下我离去的那个人。他是我的孪生哥哥,我们有着共同的相貌。只是性格却皆然相反,我是个安静温顺的人,而他却叛逆又独立。
他很早就表现出对摇滚的狂热,大学毕业他不顾父母的反对,甚至答应断决关系,一摔门就踏上寻找他心中梦想的路途。只是,现实与他的期望相差太远。他在愿望一次次落空后终于放弃音乐,开始正八经的做事。他告诉我他需要太多太多的钱。
他很快就在一家大型公司做到了副总的位子,他对商业好像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离开他的梦想,他所有的事情开始出奇的顺利。只是,等他有能力实现自己梦想的时候,却发现青春早逝。于是他开始醉生梦死,他的生活奢华又糜烂。
自他离开就很少再与父母联系,他寄钱的次数比他回家的次数要多得多。他却一直和我有着格外的亲近。我们经常联系,我常去离他不远的城市联系业务,每每他知道了,便开几小时的车来见我,只为和我吃一餐饭甚至喝一杯酒。
他说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生活正常又积极的他。他待我像待他自己,公司运转不开,他将存折甩给我让我随意支取。他也从来不对我隐瞒什么事情,我甚至知道他这一星期又睡了几个女人。他时常会流露出琉璃面上那种冷漠又决绝的表情,或许正是这一点,让我感觉琉璃的与众不同。
那时,我只试着体味他内心的痛苦,却不知如何劝慰。我与他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始终在阳光明媚的春天里生活,想象不到另一个世界里的冰冷。我不明白事业一帆风顺的他,为何还有这么多不满。
我是一个没有他那么多梦想的人,生活平稳就是我全部的要求。我想,或许是因为他太过于燥动,所以才会使我产生与他截然不同的想法。我只是以为他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女人。那时我和美伊已住在一套偌大的房里,日子过得安稳又平静,相处半年便有了终老一生的沉稳。
后来,我终于看到他有了一些变化。他变得积极许多,我看到他眼里充满对未来的希望,他总是不经意的提起一个女子,眼睛里满是温柔。他甚至说过,要带我去见她。当我问他是否会带回家的时候,他竟也含笑不语。他甚至问我,一起结婚会不会像集体婚礼。
浪子终于回头。爱情真是伟大,我很佩服那个将他收服的女人。她一定很不简单。
我以为自那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再下来的一年,他却慢慢和我断了联系。他不再接我的电话。那时我才发现,除了一个电话号码,我竟然对他一无所知。
我隐约感觉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准备,可知道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我所想的,无非又是他工作和城市的变化,或是人生追求之类的事情,只是让我感到万分意外和惊讶的,是他竟会吸食那种可以吞嗜掉灵魂的东西。
我接到戒毒所的电话,便飞也似的赶去看他。只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他眼神空洞,形如枯槁。高大健硕的身影早已无踪。我仿佛看到将死的我。我一拳打碎了看护室的玻璃。他反应淡漠,然后走开。行至门口,他对看护说:以后不要再让任何人探视。
我知道他一直在消耗自己,用烟用酒用女人,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死亡,难道这一切就仅仅是因为他梦想的消逝。
从此他拒绝见我。直到,他可以离开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我接他到家里,父母并不怪他,疼他如同孩子。曾经,我是那么渴望能够再和他生活在一起。和他长时间的分离,让我对他有着深深的眷恋,不仅因为我们身体上共同的特质。最重要的,他有我没有的所有疯狂和激情,而他又喜欢看着我平静又安稳的生活。我一直把我们看作是一个整体,相互支撑。
可我没想到的,他会以这种状态和我相处。我常常想是不是把心掏出来扔掉就可以不再为他疼痛。
我宁肯他原来颓败的样子。要知道他还如此年轻。我一厢情愿的想他一定会好。
公司没有事情我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我毫无办法,眼睁睁的看他痛苦。等到他颤抖着滚到地上,而我也几乎要疯掉的时候,就冲到外面满世界给他买那些该死的白色粉末。
渐渐他很少清醒,眼睛里偶尔放出光茫。他常说一句话,等我,一定。等我。
我问不出他让谁在等,可他每说一次,我就感觉如同末日。
他在求死。我感觉自己也行之将亡。
我只带美伊见过他一次,却是我今生最后悔的决定。出得门来,美伊冷冷的说,你讲,要我或是他。
那一时间,我几乎愣住。满以为她会体谅。她的眼睛却只有冷酷。那时我才意识到,她刚才见子抒时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我颤抖着说,你看不到他已支持不了多久?
她却冷冷的说,他会把我们吸跨!他已如同废物,你想他把你也害死?
我从不打女人,那时我却有了一种冲动。我抬起手,然后又重重的放下。我咬着牙告诉她:自使至终,一切都是他的。没有他,就没有我。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扔下他不管!
我不知道,那时子抒已经清醒。他听到我们的谈话。
他有预谋的走掉。我不知道他拿了那么少的钱会去哪里。
一星期后,我接到陌生的地方打来的电话。他躺在那里全身溃烂。污秽不堪。
他死在别处。离家几百公里的北国。那里的冬天比这里早,有雪,刺眼的白。从此我便讨厌白色。
他有遗言给我,要我好好生活,侍奉父母,娶妻生子。末尾,他又写了一行字,笔迹很深,几处都有划破。我知道他那时一定很是痛苦。他写,就当我,从来都不曾来过。
看完,我开始哭泣。
我像个孩子一样流泪。自此,我的泪腺便仿佛坏死。再也没有分泌物流出。
我感觉我身体的另一半已经死去。彻底死去。
我开始恨自己,我应该在早些时候更关心他。明明知道他是一个叛逆又极端的人,我却一直放任他自形堕落而不理。我却对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他的朋友他的感情,我只以他不肯讲来做安慰自己的借口。可其实,我又有几次主动向他伸出过我的手。我一直漠然的任他自己在外漂泊。如果,我肯让他回家,如果,我能够再让他感到暖一些,或许,便不会发生所有事情。
我把他装在汉白玉的盒子里带回家。他睡在一个宽敞的地方,上面覆着常年绿色的四季草。我知道最终我也会陪他在一起在那里睡去。
已经干涸了许多个冬天的城市,在那天却飘下了白色的结晶体。我在漫天飞雪里亲手埋葬了另一个自己。
美伊也在那天出现。我指着她,他是为你而死。我因此恨你。
她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所以我才心甘情愿的用一生补偿。
我终于打了她。手重重的落在她的脸上,我的心却是痛的。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为了死去的另一个我。
子抒出事到离去,只用了一年的时间。那一年,我几乎过完一生。自那以后,我因为自责开始让自己向他靠拢。我努力想成为他那样的人,我常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追寻他的影子。我把他的离去也归责于自己。我像他那样放纵自己,用烟用酒,用女人。可是内心。而内心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做回我自己。我在两者之间迷离,痛苦不堪。
我也赶不走美伊。她在这时表现出她羊一般的善良,然后在所有人面前说着为我辩护的话,他只是太伤心了。没关系,我无所谓,只要他好。
在我眼里,她更像一只戴着假面的狼。谁也无法保证纯美的面具下面就也是一个善良的灵魂。我恨她,我要报复。
我留她在身边,只是不回答她关于结婚的问题。我不允许她干涉我的任何事情,包括女人。我想一年年拖下去,让她青春渐逝。她让子抒过早的结束了三个月的生命,我便要她生命中最宝贵的时间来还。
她有我房子里的钥匙,她经常过来住下。我和她分房而睡,我也从不去碰她。任她在我面前百般引诱,我对都她没有丝毫兴趣。我在她来的时候,会带各种女人回家,然后让她们自己发出不同的声音,我按分贝大小给她们酬劳。我想在她们眼里,我可能只是变态。而我做得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去报复另一间房里的美伊。
任一个女人再如何忍耐,看着自己的男友与其他女人疯狂,她也不会毫无反映。我看着她痛苦,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却又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感觉迷茫。我感到孤单异常,我常想结束这一切。可等再看到美伊的面孔,我就又会想到子抒,然后新一场闹剧又开始上演。反反复复。
慢慢,我开始对女人很少有兴趣。我看她们就如同动物,如同一只只披着假面的狼。我有的,大部分是对她们的不屑与憎恶。我不再有激动也不再有欢喜,仿若麻木。
直到,那天遇到琉璃。
不觉中,她竟嵌到我心里。我不确切知道她吸引我的是什么,难道就是只因为她时而浮现的与子抒相近的神态。
再过一个月,就是子抒离开的日子。
琉璃,不知道是不是他看我太孤单才送给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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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录入:筱雯 责任编辑:牧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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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美院玻璃工作室中国高校中颇具国际影响力的玻璃工作室,经常参加国际性专业展览,许多作品被各国博物馆基金会收藏。
除研究生教学以外,工作室非常重视社会责任感。与“中国琉璃网”合作开设玻璃文化课程,每逢春、夏季开班,对全社会开放。详情查询琉璃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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